我想错了。”
江晚晴叹了口气,并没有前行。
“你之前和我说过一段话,我只是突然想到了答案——所以我来告诉你我的答案。”江晚晴说,“不是的。”
傅修明一愣。
“你在于敏达切开了老爷子的颅骨时,指着脑组织跟我说,一个人的一生,都在这柔软的组织里,摧毁了它,一切都不复存在了。”江晚晴顿了一顿,回忆了一下,继续道,“你还说,人类的一生也不过是这样可悲而脆弱的一团,依托于这样脆弱东西而生的‘意义’,本就没有意义。”
江晚晴几乎将这些话一字不落的复述下来,而后摇了摇头:“我当时太害怕,而忘了反驳你,我现在想起来了,所以我来告诉你——不是的。”
傅修明没有回过头来。
“大脑确实是个脆弱的器官,但是没有人比我更有资格说这句话——人生、生命,并不和某一个器官一样脆弱,这个世界上存在即使你让另一个人粉身碎骨,也无法摧毁的东西。”
这句话太煽情了,煽情到只换来了傅修明的一声嗤笑。
“你这是在暗示你们伟大的爱情吗?”
江晚晴却并没和他辩驳。
“傅修明,你的人格有缺陷。”江晚晴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