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解释你车上的所作所为?”老警察仍旧觉得疑惑。
时落叹口气,实话实说,“我算出来的。”
老警察无声笑了一下,往后靠在椅子上,显然觉得时落信口胡说。
年轻些的警察有些同情地看着时落,这小姑娘一张脸长得比电视上那些明星还好看,可尽干些招摇撞骗的勾当。
好在她从小就跟着老头在外头摆摊,也算见识多广了,时落不紧不慢地跟老警察说:“你今年五十二,你这一生有三劫,一劫是你两岁那年,二劫是你二十四岁那年,中了刀伤。三劫便是前年,你身体有恙。”
老警察竭力稳住神色,可急促的呼吸还是出卖了他的惊异。
两岁那年,他因为好动,围着碳炉子铲碳灰玩的时候将炉子上的烧水壶撞倒,一壶开水浇在了他身上,亏得那时他带着厚帽子,穿着厚棉衣。不过即便这样,还有热水从他棉衣领子里灌了进去,到现在他胸口还有烫伤疤痕。
二十四岁那年,因为县城郊区有一家工厂拖欠工人工资不还,一个家里有困难的工人持刀要杀了老板,对峙中他中了一刀。
而三年前一次体检他查出肿瘤,好在是良性的。
“我的事我们局里的人都知道,你要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