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今心中有纠结之事。”这眼镜姑娘太过热情,时落有些招架不住,不用她再问,时落已经开了口。
眼镜姑娘大出一口气,她难得没出声,只朝时落竖起一根大拇指。
“我是彻底信了您是非同一般的大师。”
时落侧头看了她一眼,“你的纠结都写在了脸上,跟我是不是能掐会算无关。”
在时落眼里这是个单纯的姑娘。
眼镜姑娘却摇头,这回颇认真地反驳时落,“不是这样的,因为我爱笑爱说,又很少跟人说心事,我纠结的事我父母朋友都没有看出来过。”
“大师,我今天不让你算,反正咱们都是去上京,到时候说不定就是同一趟车,过了十二点您再给我算,成不?”这姑娘一早就想出了这么个法子。
“你改了车票?”时落直接问。
“大师,还有什么是您不知道的吗?”三番两次的惊讶过后,这眼镜姑娘已经比刚才冷静多了,她崇拜地看着时落。
“天地之大,造化各异,我所知的不过了了。”
顿了顿,时落又解释,“我刚才在外头说了今天夜里走,而你背着包,显然是有备而来,又从出现就拿着手机,应当提前用手机买了票,你要是改票,也就只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