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琐男人抽搐了几下,突然睁开眼,随即又哎呦哎呦的痛叫起来,有心打个滚,肋骨又疼的厉害。
“有手有脚,却不思进取,以偷盗为生,还曾偷过别人的救命钱,因为这钱,你害死过一条人命,今日不过是个小教训。”时落直接搓了根草绳,打算将人手脚捆起来。
“我来。”明旬上前,接过时落搓好的稻草绳。
捆好,明旬又在男人嘴里塞了一把枯草,不让他嚎叫。
“其实我带了绳子。”明旬拍了拍手,起身。
时落拒绝,“绳子用在他身上浪费。”
确定他跑不了,时落又说:“打电话报警吧。”
有事找警察总没错。
明明能自己替天行道,却又从不违背社会秩序,时落这般有原则,明旬就越发控制不住对她的欢喜。
只是等上了车,他已然收拾好了心情,面上仍旧跟往日一般温和。
之后一路,车子未再停顿。
下午五点,车子才停在连云山脚下。
连云山海拔将近一千米,恐怕两人不到半山腰就得天黑。
已是夏末,天黑的越发快了。
明旬觉得自己带的装备总算是派的上用场了。
时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