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没出生,要不然他看着他爸爸对别的孩子那么好,肯定会吃醋。”范雨欣甚至玩笑地说了一句。
她半年前上过薛重的家门,看到薛重呵护新妻子的模样,她心如刀绞,原来薛重不是不会照顾人,只是他还没遇到那个他愿意照顾的人。
当时范雨欣上前质问,她到底哪里及不上那个女人。
薛重直接跟她道了歉,之后的一句话堵的她哑口无言。
薛重说感情的事要是能说得清楚,哪里还有那么多心甘情愿?
范母抱着女儿哭的更凄厉。
范父这会儿也不得不信了时落的能耐,他拍了拍母女两的肩头,劝道:“别哭了,大师还在这呢,我们别耽误大师的时间了。”
“对,对。”范母忙止住了哭,她抱歉地跟时落说:“让大师见笑了。”
时落并不在意。
“欣欣,这回你该信了我的话了吧?这位是真大师。”
范雨欣点头,她按了按胸口,觉得仍旧疼的厉害。
她也知道自己这两年不对劲,她也想改变,可她的日子没什么盼头了,改变不改变又能怎样?
薛重是她第一个喜欢的人,那种投入了全部感情,最后被摒弃的痛范雨欣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第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