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既然知道心上那块是腐肉,那就剜去,这样伤口才能真的痊愈。”既然范家人出钱要她帮忙,时落就没打算回避范雨欣一直想隐藏的伤口。
“大师说你落到现在这地步跟薛重脱不了干系。”这话范母也赞同,她恨恨地开口。
“不会的。”范雨欣始终忘不了薛重小心搀扶那个女人下楼那一幕,她觉得薛重哪怕不喜欢自己,也没有理由痛恨跟陷害她。
“会不会你说了不算,大师说了算。”范母现在对时落有一种盲目推崇。
为防女儿再替那男人说话,范母转向时落,“大师,你能看出薛重哪里不对,对吗?”
“你可有他整容前的照片?”
“有的。”范母的相册里都是女儿,而范雨欣的相册里则都是前夫,哪怕是整容前的前夫并不是自己理想中伴侣的模样,她也舍不得删除。
薛重整容前虽不似如今帅气,却也称不上多丑,最多是普通,这种相貌仍在人群里,不会让人注意到第二眼的存在。
“这就对了,你与照片中这人才有一段夫妻缘。”时落端详了照片中的男人。
说是男人也不对,是男生。
“这是他高中时候的照片,学生证上的。”范雨欣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