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散不去,积攒的久了,便成了让人浑身不适的古怪味道。
“常通风,有利身心健康。”看着从最东侧房间里跑出来的孩子,时落对大妈说。
“哎,我这就放开窗户。”只要能解决她家的问题,时落要她做啥她做啥。
孩子头上的纱布已经拆了,疤痕还是有些触目惊心。
孙子是大妈的心头肉,她一手抱起孙子,一手去开窗。
房间过道在北面,墙砌的有半人高,再往上就是一排的玻璃,玻璃外并未按防盗窗,而窗外就是通往镇子上的路。
大妈打开窗户后,外头传来一阵猫叫。
孩子好奇地探出头去。
五六岁的孩子已经不轻了,大半个身体探出窗外,大妈根本抓不住,她绝望地喊了一声孙子的小名。
眼看着孩子要掉出窗外,时落速度极快地探手,直接将孩子捞了回来。
看着孙子安然无恙,大妈嚎啕大哭。
她蹲下,一巴掌拍在孙子的屁股上,边哭边骂。
时落皱眉,她走到窗边,往下看。
而后伸手,从窗户缝隙处抽出一道叠好的符箓。
“这是哪来的?”时落问。
大妈也看到时落的动作了,她慌忙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