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我们家人从来没用过符。”
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大妈看到这符箓,心里一阵阵发寒。
她紧紧将扯着嗓子哭的孙子抱在怀里,“谁这么坏心眼,要诅咒我们家啊?”
时落捏着符箓一角,随手一挥,符箓瞬间烧起来,很快化为灰烬。
等时落见着大妈的二儿子,她眉梢微动。
“妈,这谁?”一大早的,男人被孩子的哭声吵醒,显然不太高兴,时落站在门口,并未进门,男人正小心挪着脚步,准备出门。
大妈上前,心疼地扶着儿子,“你怎么起来了?医生不是说再躺躺的吗?”
“死不了。”男人不耐烦地回了一句。
他见时落仍旧站在门口,没有要给他让道的意思,脾气更暴躁,“你到底谁啊?来我家做什么?一大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男人眼下黑青,显然是长期熬夜所致。
“说什么呢?这是大师。”大妈拍了一下二儿子的胳膊,“我专门请回来,让大师给我们家看看。”
想到时落从窗户外缝隙里摸出来的符箓,大妈脸色一变,转头问时落,“大师,你再帮着看看,老二的屋里是不是也有那种害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