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旬推开面前的碗,说:“既然这样,我们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话落,他看向时落,“落落,今夜还要劳烦你了。”
“要我做什么?”
“将人吓走,让他再也不敢踏足连云山。”明旬说。
若是硬是将人赶走,老道心里定然不甘,难保不会卷土重来。
若是他被吓跑了呢?
恐怕是恨不得早点忘记这地方。
“我明白了。”时落还问,“要将人吓到什么程度?”
明旬揉乱她的头发,笑道:“随落落的意。”
那她就随意了。
是夜,月朗星稀,寒风阵阵,观内唯一的客房门被推开,老道悄然进门,直奔其中靠窗的一张小床而去。
明旬就睡在这张床上。
先不说这几人带没带钱,他们刚上山时他就注意到三个男人都带了手表。
哪怕不识货,他也知道这手表肯定贵。
老道伸手就要将明旬腕上的手表解下来。
还没等他碰到明旬,身后传来轻微声响。
他动作一顿,僵硬地转头看去。
这客房极为简陋,用的自然不是钢筋混凝土,而是许多年前普遍的砖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