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都没多糊一层水泥,房间里只有一张香案,香案上有两根烛台,正对香案的则是两张床,及一个四角桌,桌上放着一个茶壶,四个茶杯。
此刻发出动静的是香案上的两根烛台。
老道眼睁睁看着蜡烛自燃,而后生生从香案飞起,直奔老道而来。
蜡烛随风舞动,却怎么都熄灭不了。
“谁?”也顾不得会吵醒房间内的明旬跟时落,老道左右观察,一边躲避飞过来的蜡烛。
明旬悄悄睁开眼,见时落已经坐起身,正看着老道。
他失笑,想要落落演戏也实在为难她了。
明旬起身,走到时落前面,他牵着时落往门口走。
察觉到明旬的动作,老道才想起来要从门口跑。
他速度极快,完全看不出已经是六十多岁的人,先一步来到门边,伸手,拉门。
“落落,你能不能不让他打开门?”见老道跑到自己前面,明旬反倒是停下步子,他小声问时落。
“能。”
时落挥了挥手。
门明明只是合上,这会儿却怎么都拉不开。
而烛台已经飞到他身后。
烛台直接敲他的脑门。
“滚开!”老道挥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