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您这就要走了?”
还用上敬语了。
任二婶眼里的算计太明显。
出来送时落的任父上前,任奎落后一步。
再次看到会走路的木偶,村民齐齐瞪大眼。
因为木偶没说话,他们心里也有猜测,可终究还是不能确认这木偶就是任奎。
“这是不是小奎?”任二婶显然没那么多顾忌,她直接就问。
木偶没做声。
任父挡在木偶前面,“你胡说什么?”
任二婶却固执地认为这会走路的木头就是任奎,她眼睛爆亮,“小奎,你这算死了还是没死?”
“他二婶,你赶紧走。”上回任父将人骂走,这回任二婶再来,跟没事人一样。
任家父母老实,也从不跟人脸红,任二婶也根本没将任父的话放在心上,她往时落走。
薛城上前,挡住任二婶。
“大师,您真的是神仙啊!”任二婶不敢跟薛城硬来,她抻着脑袋,垫着脚,试图透过薛城的肩膀去找时落,任二婶有些矮,这样都没见着时落,却也不妨碍她夸张地赞美时落,“没想到您还真的把死人都给弄活了。”
任二婶一口一个‘死’,这触及了任父的底线。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