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去墙根拿着铁锨,再转回来,举着要往任二婶身上拍。
“你再多说一个字试试?”话落,一铁锨已经拍在任二婶肩头。
任二婶疼的尖叫。
“大哥,你打我?”任二婶尖声质问:“你竟然敢打我?”
“你再说我家小奎,我还打!”任父气的挥着铁锨,“还有,你拦着大师做什么?便宜还没占够啊?”
有这样的弟妹,任父羞愧。
任二婶忙往后跳。
“我又不是来找你的!”任二婶疼的龇牙咧嘴,他恨恨地说:“我来找大师的,大师都没说话,你凭啥不让我说?”
想到自己的来意,任二婶没再跟任父纠缠,她忍着疼,勉强朝时落笑,“大师,你,您帮帮我爸吧。”
“我爸前段时间中风了,半边身体不能动,去县医院也没用,你都能帮小奎,肯定也能帮我爸的。”任二婶挤出眼泪,“大师,你行行好,帮帮我爸,我给你钱,我给你一千块钱。”
说着,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钱。
有整有零。
她将钱送到时落面前,不过明眼人都看出来她多不舍。
任父举着铁锨,也往时落身前站,他回头对时落说:“大师,她爸不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