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就连时间和所用yào剂都标的清清楚楚。
能搞到这些东西的人,无非也就个别人士。
她收回视线,面上波澜不惊,“是真的。”
虽说在看到病例时便已有定论,但当真真切切听到江凛的承认,周主任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问她:“那……现在情况怎么样?”
这份病历按年份推算,大概是江凛十七八岁时,时隔多年,如果情况有所好转,那这件事还尚有转机。
周主任其实对江凛这个年轻有为的外科专家,还是颇有好感的。这小姑娘认真又努力,总能精准地抓住机会向上爬,且一门心思用在正道上,实在是难得的苗子。
只是如她这般出类拔萃的人,肯定会遭同事嫉妒,他在a院待了也不少年岁了,自然看得比谁都通透。
就如这次的举报事件,举报者的身份不言而喻,只是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江凛居然会有这么大的把柄。
这样一来稍有不慎便会闹到院方,即使周主任有意庇护,此时也是进退两难。
“我不知道。”江凛微微阖眼,淡声:“我已经断yào两三年了,也没再看过心理医生,所以没有能提供的参考信息。”
这是实话。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