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头,也不知道属于谁。
“走吧。”他抬眼看见她,慢条斯理地站起身,“都结束了。”
都结束了。
江凛颔首,对身侧警员道了声谢,随后同贺从泽一起离开了看守所。
上了车后,江凛最后看了一眼看守所,也在心底为自己那段荒芜的青春画上了句号。
那些本来跨不过去的坎,就此抹平吧。
察觉到旁人的接近,江凛下意识向后退了退身子,却见原来是贺从泽倾身,为她扣好安全带。
他低眉敛目,乌黑的碎发垂下,漫不经心地问:“刘彤说的那些话,是怎么回事?”
男子的气息充斥鼻间,总弥散着似有若无的暧昧感,江凛不着痕迹地偏了偏脑袋,神色坦然。
“你不是都听见了,那就跟你想的一样。”她道,语气平平如常:“大学时我和刘彤同宿舍,她男朋友对我表现出了好感,于是她找人揍了我一顿,很老套的剧情。”
“不过最后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们两个还是分手了,所以刘彤一直记恨这件事,后来也没少为难我。”
江凛陈述这段往事时,仿佛根本就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她神色平淡,更像是提起无趣的社会新闻。
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