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钥匙打开抽屉取出四十八文来给了季灯。
“今个儿是多少。”
伙计把刚收的蕙草倒进散装的筐子里,答道,
“今个儿正正十二斤一两不多一两不少嘿。”
徐先生挑了挑眉,提笔记下。
“伙计,给我称两斤蕙草。”
客人进来喊到。
“好嘞,”
伙计迎上去,
“客官是要磨好的粉回去合香还是干的自家点?”
“干的就不能合香了?”
伙计连忙笑道,
“没有没有,只是干的客官回去须得自己研磨,怕您费工夫。”
客人摆摆手,
“就干的粉的各给我称两斤。”
伙计指着地上几个及腰高的筐子,
“磨成粉的好说,只是这干的有晒干的烘干的,去花的不去花的,三月的四月的,上中下三等的,客官您要哪个?”
客人被伙计一连串的的绕晕,犯难了一会儿,干脆道,
“每样都给我称上些。”
“好嘞――”
大生意上门,伙计乐颠颠的逐个装起。
这头,季灯怀揣着二十个乌糯团子一路回小河村,怀里鼓鼓囊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