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道该怎么藏,而放进筐里,最怕的就是方老太要检查。
季灯懊悔的拍了拍脑袋。光想着前几天挨饿这次要多买些,却忘了这么多团子,待会儿回季家的时候要怎么瞒过方老太的眼睛。
“哥哥?”
啃着烧饼的季小妹见季灯一会儿拍一下脑袋,疑惑的歪头看他。
“没事儿。”
季灯抹了把脸,车到山前必有路,指不定待会儿就想出来法子了呢。又摸了摸腰间别着的竹筒。
今天大夫说,伤口若是没恶化,再抹完这一筒yào就差不多了,剩下的就只要吃好喝好的养着便是。
如此,那绿眼的汉子也该是能离开了,回去他自己的家。从此也不知道能不能再见着。好歹相处了一个月,季灯的心里升起几分惘然。
不过瞧那汉子穿的一身富贵,跟季灯兄妹,本来就不是一路人。何况季灯一个小哥儿,跟个汉子处了这么久,说出去是要叫人戳着脊梁骨骂的。等这汉子走了,季灯就该恢复原来的日子。
攒钱,嫁人,给季小妹攒嫁妆,再趁着来县里的时候偷偷摸摸买点吃的,这样的日子,季灯就已经很满足了。
回到季家的时候,季灯正巧撞上了一路赶回来的季海和季老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