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买一筒。”
绿眼汉子琢磨了琢磨季灯的手势,恍然过来便连连摇头,
“还够用一阵子,省些铜板。”
季灯只当是推辞,一竹筒yào才有多少,虽然之后的yào都是汉子自己上的,季灯并没亲眼看见伤口恢复的怎样,但当初老大夫就说了只够一个月,那就肯定撑不到下一旬。于是只挥挥手跟汉子告别下山,自己却是打定了主意。
目送少年兄妹下山去的背影消失不见,伊格纳兹这才收回视线。解下腰间的竹筒打开,里面豁然满满当当。
真是遇上了个好主人哪。
想到这里,伊格纳兹墨绿色的瞳孔中升起一丝狡诈的笑意。
…
季灯去县里也就只能卖卖菜,像帕子野鸡这类,都是方老太或徐氏亲自出来的。背筐里的菜被方老太估过价,季灯只要把这些尽数卖掉,拿回来只多不少的铜板就是。
或许是因为季灯脸嫩,身边又有一个更小的女娃娃,前来照顾生意的人不说多,却也不能说少,一背篓不一会儿就卖完了。
季灯照例先去了香铺,掏出几个布包给伙计称。
“十二斤――”
伙计拖长了调子报数,账房徐先生在账簿上记了两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