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磨那粉便是个极耗功夫的活儿了,做完了还往往腰酸背痛,最可恶的就是累上半天才只得那一点儿。我虽然口口声声帮你,却是没什么作用。这不过刻个盒子,哪儿就累的要你来跟着忙了。你既不嫌弃我,我怎会嫌弃你。”
说完,斐诺便将手上将将完工的木盒放在季灯手上,
“瞧瞧,满意么?”
季灯闻言却是皱了眉,这怎么能一样,斐诺本不必这般cāo劳的。但看着斐诺发亮的绿眸,到底没将这话说出口,低头打量起了手心鸡子大小的木盒。
“怎么样?”
墨绿色的瞳孔中写满期待,面上却是一副满不在意、随口问一句的模样。
季灯仔细端详琢磨一番,对别开眼却忍不住偷偷瞄过来的斐诺展颜一笑,
“好极了!”
磨粟米是个苦差事,往往磨上一个时辰也不过才能得鸡子大的一点儿。哪怕季灯早就想到,只买了三斤回来,也足足磨了一个月,还是有斐诺帮着先用碾磨磨成粗粉的帮忙。
眼见着就剩最后一点儿,季灯想着加把劲,今日做完了明日便能抽开手做别的事了。
说是最后一点儿,实则也还有大半碗等着季灯一点一点磨细,少说也得再两三个时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