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汤汁粘稠,一看就齁甜。
阎温将盖子放在旁边,没有伸手去拿甜汤,而是端起米粥吃起来。
喜全犹豫了一下,伸手去拿十九送来的那个食盒,“大人,奴帮大人将这个撤下去吧。”
“放着吧。”阎温继续慢悠悠吃着饭,喜全闻言动作一僵,松开了抓着食盒的手。
垂首微微皱眉,“是,大人。”
阎温吃完了早膳,布巾擦了擦嘴,从软榻上下来,蹲下去穿靴,结果才穿上一只脚,没坐住,从软榻上朝下出溜了一下,雪白的布袜踩在了地上。
喜全站在屋门口,单怀就站在阎温的旁边,两个人却谁都没有动,因为阎温这些事情向来都是亲力亲为。
脚底接触冰凉的地面,阎温重新做回软塌,抬脚看了一下,布袜的脚底已经踩脏了。
他阎温突然就有些生气,气他自己不过才被人伺候了两天,现在自己穿鞋子竟然也不利索了。
鞋子凌空就甩了出去,单怀和喜全俱是一愣。
阎温坐在软榻上,沉着脸片刻,一脚穿着鞋,一脚没穿,就这么一高一低的进了里间。
喜全连忙捡起阎温甩飞的鞋,也跟着进了里间。
等到阎温再从里间出来的时,布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