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死不屈……”
一连几日,阎温在这人身上,属实是下了大功夫,倒是真的让他吐出了一些令人听之一震的东西。
阎温获知了之后,震惊得久久未言,而后立刻派人去查实。
与此同时,丞相府中,阎温口中的丞相,一巴掌打在自己一向疼爱的二儿子脸上。
丞相年逾五十,身子骨比自己二儿子还要硬朗,一巴掌将人给扇的险些从凳子上出溜到地上,平日里一副慈眉善目见人三分笑,可现在却面容狰狞,恨不得用手指将面前人的脑壳掀开,看看里面是不是装着的都是浆糊。
“蠢货!庸才!”丞相暴怒,在屋中转了一圈,抄起桌上的茶盏又向着垂头的人砸了过去。
一声闷响,茶盏掉在地上摔得粉,滚烫的茶水和茶叶泼在本就一脸惊恐的方瑞德脸上,当时就红了一大片。
他“啊的”一声,捂住了自己的侧脸,震惊的转头看向一向疼爱他的父亲。
丞相指着他,手直哆嗦,“孽障!你是要害我们全家老小都跟着你陪葬——”
“父亲……”方瑞德声音发颤,到如今还没意识到事情如何严重。
丞相摇了摇头,“你手下这人可得力?对我们在舒云江的事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