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乔府不能听信你们片面之词便对他要杀要剐,你要是觉得我这位郎主可信,请先到府里,我已经让人去请家族族辈,半个时辰后差不多会到,到时你们有和冤情当着我和族辈的面说清楚,若证据确凿,谁也包庇不了那乔台凤?”
乔千里怀疑的瞪着他,等了会儿,他扬声问:“郎主,若是乔府夫人杀害的我阿父,又正好是您的发妻,郎主不会包庇?”
乔台铭冷笑:“甭管是谁,谁也不能逃开家族族规,有家族族辈们在,你担心什么?”
乔千里将信将疑的低头沉默。
乔台铭见他犹豫了,这事有了转机,他冷睨着厉声道:“不过,若你们再敲锣打鼓的闹下去,我身后的骁骑营绝不会再手软!别说到时你为你阿父报不了,你们全家也会搭上性命!”
乔千里再怎么横,这里毕竟是乔府,而他还是乔氏的人,面对乔氏族长的话,乔氏哪个敢忤逆?
乔氏是他们的根,他们的祖宗是乔氏。
族长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他们还有什么不能应允?
“那我让人去将阿父的尸骨送去乔台凤的住处……”乔千里问道。
乔台铭垂下眼目,见乔千里此时的心境,他能退一步为乔氏想,他略微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