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他没拉口棺材在乔府门口,已经对乔府最大的敬意。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这是身为大梁郎君立身于天地之间的基本,何为孝?父母之死不伸冤,枉为人子!
他能忍下,说明他心里还有乔氏!
“如此甚好!”乔台铭略微庆幸道。
乔千里走下台阶,和身后的家人说了几句话,但其中一位是他兄弟很难劝,摇着头背过身不愿意离开,但乔千里将人搬过来,又说了一通,指着乔府后,又指着围观群众劝了几句。
他兄弟左右顾虑的看了眼,思虑良久,这才颔首同意。
乔台铭见人将尸骨挪开后,便朝着围观的街坊邻居再次拜礼:“乔府今日事多,还请诸位体谅,散去吧!诸位街坊,请散开吧!”
围观的街坊听到他诚恳说辞,相邻的几个人也慢慢走开。
看到人群散开后,乔台铭心里稍微缓和了些。
膳厅里
张娴进进出出几次,惹得夫人们议论纷纷,想着外面发生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郎君们用完膳后,几位闲散的倚在椅子上说着闲话,还有几位已经出去讨论学识了。
张继守为首的人,从外面回来,几人急急的一拥而进屋,赶紧将外面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