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苏哲用了两只,薛挽香只用了一只。苏哲皱眉道:“用得太少了,这儿冷,身子扛不住的。”她说着将碟子里孤零零的一个团子夹进薛挽香碗里。
薛挽香没做声,乖乖的垂眸咬了一小口,红豆沙的馅料露出来,在唇边沾了一小点。
苏哲盯着看了半天,忍不住伸出手,贴着她嘴角将那一点儿红豆捻到指尖上。薛挽香眸色上挑,看她收回指尖,含进了嘴里。
客栈大堂里人来人往的喧闹,也不知有没有人留意到。薛挽香面上微热,低头抿了一口冬麦茶。
苏哲看她实在吃不下了,举箸将大半只胖团子夹回来,慢悠悠的吃掉。
此间再无别事,逗留了这几日,虽然谁都不愿开口,可心里都知晓,该往临淮了。
苏哲先到车马行雇了辆马车,再回来陪薛挽香收拾衣物行礼。次日一早,车夫按着约定的时辰打马在客栈门前等候,苏哲结清了房钱,拎着大行礼往外走。
她们一连住了有七八日,掌柜的会做生意,叫人包了一碟子新出的糯米团子,让店小二送到车马前。
等她们上了车,店小二弯着腰帮车夫递高低兀子,赔笑道:“苏公子苏夫人慢走。来日路过赤龙江,再来咱们店里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