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青年心智受损的现在也不好强迫他回忆起那些不愉快的记忆,初玲便拍拍他的背又如哄婴孩般的安慰起来:“抱歉,是我不对,不该问的,乖啦,别怕了,之后我会保护你的。”
“保、保护我……?”
“是的,我很厉害,不会让你再被那些坏蛋抓回洞里了。”初玲抚摸着怀中那颗油乎乎臭烘烘的大脑袋“所以不用怕!”
阿寒又哭哭啼啼了一阵才安稳下来,他吸吸鼻子立起身,用自己哭红的独眼看着初玲:“真、真的?”
“当然是真的。”
得到承诺的青年咧嘴露出了个笑容,实说他半脸毁容,一半俊朗一半不堪入目,那不堪入目的部分都是血红和乌黑的烂肉,眼窝中只深黝黑的孔洞,一部分牙床失了庇护暴露在空气中,所以这一笑实则惊悚,不过初玲倒是并未觉得有何,只是同样回了个笑容。
女孩唇红齿白,脸上有些泥土的脏污,马尾高高扎起随着风摇摆,身上是素色的男子衣装,她并非什么国色天香或小家碧玉的长相,单是普通干净的相貌而已,只不过这一笑倒是有些风拂柳叶的俏亮。
阿寒觉得好看,就伸手摸了摸初玲的脸颊:“……玲、玲玲。”
“不能随便摸女孩脸啦。”初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