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掉阿寒的手,话说到这里她倒是犹豫了一下,皱着眉小心翼翼的问“你应该,知我是女子吧?”
“女?”阿寒看初玲皱眉便有些紧张,他收回手紧紧的背在后背“女……玲玲。”
好吧,看起来还是能分出男女的,初玲叹口气也不与阿寒多说,只是手指放入口中吹了个口哨,之前停在树上引起阿寒注意的白色鸽子就扑扇着翅膀飞来落到了她肩头。
阿寒看这鸟停到初玲肩上,又是一阵新奇想要伸手摸摸鸽子,可是想到刚刚初玲拍开他的手不许乱摸,只能忍住。
“我现要给人写信。”初玲去过枯井边的一个灰色行囊,这是她之前进井屠杀时放着的,里面装了些简单的衣物,一小吊钱币,一只毛笔一竹罐墨水和一叠黄纸。
她扒开竹罐的塞子用笔沾了沾墨水,在纸上草草的写上了刚刚的事情,包括阿寒和另一个被带走的蛊人,写完初玲就将纸卷起来塞到了鸽子腿上的小信桶中,得到指示的鸽子也就立刻振翅飞走了。
“走、走了。”阿寒很可惜的看着那飞走的白鸽“白色……”
初玲牵着阿寒从地上站起来,她背好行囊然后将枯井旁边的一顶带着黑色纱幔的帽子扣到了阿寒头上,算是遮住他的容貌不让其他人起疑:“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