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起了些什么?”
这取下帽子初玲才发现阿寒额头上已都是汗水,他脸上的纱布上也有了些黄色的污渍,阿寒眼神无措的到处看了看,才小心翼翼的望向初玲:“玲、玲玲……难受……”
“哪里难受?”也不急着追问刚刚的事情,初玲只是掏出自己的手绢替阿寒擦去脸颊和额头上的汗“还是饿了?”
“脑袋难受……脸、这里,布、包着也。”阿寒的手指扯了扯他脸上的纱布“好yǎng。”
“等我一下。”说着初玲就放下手绢两三下拆掉了阿寒脸上的绷带,将他那边的烂脸漏了出来,绷带上浸染了黄色的油脂和很多口水,裹在脸上自然难受,初玲将它们随意裹了裹扔到旁边的炭火盆中“在屋子里就不裹纱布了,这样还yǎng么?”
“唔、yǎng……”说着阿寒就伸手要去抠他那边烂掉的肉,被初玲劈手阻止了,他又是无措的看着“玲玲?”
“不要乱动伤口,你的这边脸还处在愈合的状态。”初玲拿掉阿寒的手,严肃的看着他“好了,然后你现在要告诉我你刚刚是不是想起什么了,为什么在危安问我你是谁的时候你不愿意我告诉他?”
阿寒委屈的伸手抓住初玲的衣服下摆呜咽了几下:“头、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