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因为想起了什么所以头痛么,初玲皱眉伸手按在阿寒的太阳xué附近轻轻的揉起来:“这样呢?”
阿寒好像还是不舒服,仅剩的眼睛中蒙着一层雾气:“玲玲、”
“你说,我听着呢。”
“安、安守阁……安、是什么?”
“你记得安守阁?”
“不知道……就是、就是看见那个,那个牌牌,金色的,方方的,头痛。”阿寒松开手在初玲面前比划起来“金色的牌牌。”
是挂在危安腰间的牌子,那个牌子就相当于是身份证明。
“所以你刚刚拉我一下,是你自己不愿意让我说你是被我从仙缕教手中救出来的?”初玲问完后就看见阿寒可怜兮兮的点点头“为什么?”
阿寒摇头:“不知道……但是我不想让他知道。”
看来也没有想起来很多,初玲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你只是觉得安守阁听起来有些熟悉对么?”
“恩恩……”
“是这样的,安守阁稍微有些复杂,其实我也不怎么搞得懂。”初玲挠了挠头,只要涉及到朝廷和官僚她就模模糊糊的,因为那些职称和权利关系实在是太复杂“不过师父说安守阁主要是用来监视江湖上行为异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