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阿寒的手腕检查了一下,他体温要正常了许多现在摸起来就和寻常人一样“你的治疗呢?我以为会花更多时间的。”
“师父,喂我吃了几个苦苦的yào丸,然后我就睡着了一会儿……”阿寒不知道该怎么对初玲开口,金无圆实际上单独询问了他很多事情可那些事情无疑他都不记得,只知道金无圆很肯定他是凌山派的人“醒来后,他们让我换了身衣服。”
“恩,挺合适的。”初玲看着阿寒身上的衣物,好似是她其他师兄师弟的旧衣服“然后呢,师兄还在师父那里?我以为他会先出来找我的。”
“师兄,师兄我不知道……”白降之前是跟着他和金无圆进了屋子,在旁边搭手备了热水然后和金无圆单独聊过后就出去“好像,好像是去和其他人检查白衣人的尸体了?”
“好吧,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呢?”
因为这周围都没有石灯笼,天黑后阿寒不怎么看得见初玲的脸,她的声音合着墙外沙沙的竹叶摩挲声让阿寒觉得好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有些疏离。
不过她仍然牵着他的手在问询他的状况,所以不是初玲对他疏离了,而是他自己感觉疏离了是他对初玲有所隐瞒,可阿寒现在是仍在思考自己为什么那么想要初玲的关心和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