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就像脑子里有两个人在不停的争论。
初玲只是将他救出来了而已,并且这内心深处自负且感情稀薄的女孩会在发现他是坏人后不留情面的杀掉他,就像是对那些已经被转变成蛊人的村民或是以往她杀过的任何人,她的价值在将他救出蛊洞并且治好记忆后就结束了。
这些负面的想法一直盘旋在阿寒的脑海中,同时也有另个想法在不停的否认不停的暴露出自己对初玲如同雏鸟般的依赖。
“怎么了?不舒服么?”看阿寒只是瞪着她发愣也不说话,初玲就再次询问了“不舒服的话就去休息吧,我带你去找地方睡。”
“不……”阿寒拉了一下准备走的初玲,声音因为故作镇定显得有些奇怪“我,有些事情要告诉你。”
“你要说事情就说呀,干嘛又是一副要哭的样子。”初玲站住脚好笑的抬头看着阿寒,他仍旧是没有裹纱布残破的右脸就那样在黑夜中隐隐约约的暴露在她面前。
“这里这么黑,你怎么知道我哭了……”
“我就是知道。”说着初玲便抬手摸了摸阿寒的眼角,果然摸了一手湿润“你看金豆子都快从眼眶里面掉出来了,哭包。”
“我不是哭包……”阿寒感觉自己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我是,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