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七八个小时。
姜听晚今天到机场之前,已经换乘了三种jiāo通工具了,现在稍微也有点疲惫了,打算先补眠一会儿,然后再起来,看一看自己为英语竞赛准备的知识点。
眼罩刚罩上没多久,她的脑袋后面忽然被人塞过来一个软软的头枕,姜听晚没多想,以为这是航班上工作人员的服务,坦然地枕上去之后,眼罩也没摘,说了声“谢谢”。
她选的位置临窗,这张机票还是蒋鹤洲帮她订的,姜听晚对于坐那儿没有太大要求,临窗不临窗对她来讲都无所谓。
头枕一垫上,她很快感觉到自己身边的座位上坐下来了一个人。
姜听晚还是没摘眼罩,她现在很是疲惫,眼罩笼下来的一片黑,让她的睡意更深了。
她记得自己在上来之前查看过航班供应午餐的时刻表,觉得自己补眠到那个时候就差不多,就算睡过了也没什么,最晚在经停的时候也能醒过来,心里把所有的特殊状况都筛选了一遍,觉得所有的事情都没有漏洞之后,姜听晚终于坦然地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却不是在供应午餐的时候,也不是在飞机经停的时候,而是中间不知是什么时刻的某个时间。
她脑袋后面枕着的头枕落到了腰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