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望着窗帘投入的白光失了神。
……
……
烛光摇曳, 影影绰绰,一张木桌,半壶小酒。
一身军装的男子风尘仆仆进屋,顺大儿抖了自己身上的雪。
“老甘啊,新中国成立了,安定了,不打仗了,你也该讨个媳fu儿了,都三十的人了,村里不是好几个人给你说媒呢嘛。”
甘德解了腰上皮带,摘了红五星八角帽,松开佩红布领章的粗布灰色军装领口,悠闲坐在长板凳上,翘着个二郎腿,嘬了口小酒,“得得得,我这不是每天都被催着呢嘛,那也得有姑娘看得上我啊。”
“谁家姑娘看不上你啊,村口王嫂一听,老甘打完仗回来啦,那军功也是杠杠的,恨不得撮合自家妹子给你,还有那个隔壁村的老刘老张,哪个不盼着你当他们家的女婿啊。”
“是嘛,哈哈哈,”甘德爽朗笑。
“你就找由头吧,分明就是你看不上别家姑娘,还真别说,你甘德就是眼界高,我说的中不中?”
“中中中。”甘德啧个嘴,又给自己满上一杯。
战友好奇:“那你给我说说,你到底看上哪家姑娘啦?”
甘德嘶一声,“还真没有。”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