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男子转身离开,甘德拔出桌上腰带里的配qiāng,就想追上去,男子回头一个眼神,甘德面前出现一堵火墙,隔开二人。
甘德:“喂!你先别走啊!”
男子望着被困在火墙后的甘德说:“一定要好好保存那个盒子,尤其是里面的东西。”
“喂!喂!”
男子走出外侧木门,最后隐隐约约,似乎站在门口跟门外的人说了句话,“杨源,这样可以吗?”
“嗯。”门外的那个人应声。
火墙陡然消失,一切复原,甘德追出去,早就没了那个男人的影子,“见鬼了……”
甘德走进屋里,地上的黑焦提醒着他刚才这儿的确是有大火,但转眼间,又消失了。
甘德坐在长木椅上,他反复瞧着手中的照片,嘴巴抿的死紧,思考良久,蜡烛就快烧到尽头,他最终从军衣口袋里拿出一支已经短到只能勉强握住的铅笔。
他借着微弱的光,以一名身经数年战争的士兵,写下了对他热爱的国土的祝福。
国运昌隆,天下合宜。
1949年,甘德。
烛火燃尽,他将照片收起,放入里衣最贴近胸口的那个口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