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一声,他仍旧看不起江晖远。
江晖远目光幽远,接着说:“你可能不知道,朱晖景已经杀了她一次。”
苏知婷偏头看他,未太也正眼瞧着他。
自从握过未太后,他脑海里有朱晖景做过的一切,包括未太也不知道的。
未太:“什么意思?”
江晖远淡淡道:“你随着李娉婷下葬,没看见朱晖景是怎么将荷儿虐杀而死,甚至连他们的孩子也没放过。”
*
坊间传,明德妃殁,当今圣上守着她的尸体在明清殿呆了一整夜,自此之后,xing情大变,比以往更为心狠手辣,乃至残暴。
“娉婷……”
“娉婷……朕来了……”
朱晖景来晚了,他没来得及与李娉婷说上一句话,哪怕是拌嘴气话,他现在也听不到了。
“王福。”他握着李娉婷没了温度的手,冷声唤道。
“奴才在,”王福心底惧怕,他猜不着朱晖景此刻在想什么。
“宁儿呢?”
“宁儿。”王公公捏着嗓子冲殿外喊。
宁儿哭得不成模样,跪在卧房外头,没敢走入。
朱晖景将李娉婷的这只手塞进被窝,随后扫了眼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