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疾病。
他年纪轻轻才十八,过两天还要去项目组面试,这紧要关头的,脑子坏了可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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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远行是来和傅栖楼商量社团节的事情的。
现在期中考也过了,所有学生都能够名正言顺地放松个两周,从焦急地玩转变成坦坦dàngdàng地玩。
社团节就在十几天后,办的动静不小,所有社团几乎都有任务。
作为财大气粗的摄影社,他们每年的社团节都是亮点项目。
学校的贴吧里已经有不少人在无奖竞猜今年摄影社又有什么厉害的东西要给大家看看了。
去年傅栖楼带着一组人,十几台无人机一飞成名,几乎都要把“老子们就是有钱”印在脑门儿上。
那过后傅栖楼立刻关闭了自己各种好友请求渠道,收到的情书礼物却还是几乎占用了后排的所有桌子。
——哦对,门口那张血淋淋的二维码就是那时候贴的。
“我不是被除名了吗。”傅栖楼也跳上桌子坐着,强迫林昑棠倚在自己的大腿上,自己一边摸着林昑棠的头发一边看顾远行粗粗写的策划,颇有点昏君的意思。
顾远行啧了一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