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面前,穿得越来越少,以前衬衫扣子是决计不会这么敞的,如今这敞着,倒像是给她一种“随你怎么摆弄”的暗示。
向园想着,便摸上他硬实火热的胸膛,不受控制地一路亲上去,停在喉结处,她吮着,掀起眼皮看他。
男人一只手夹烟搭着桌沿,一只手掌着她的后脑勺,虚虚扶着,垂眼睨她,就着月光,那眼神幽暗,似深藏的海水,深不见底,海面却亮着波光粼粼。
向园喘着气说:“你这样,像不像我养在金屋里的小白脸。”
他懒洋洋靠着,单手压着她的后脑勺,任由她沿着脖颈一路吻上来,头微侧,掸了下烟灰,向园顺势吮住他的耳垂,又学着他平时的样子,技巧xing十足地在他耳蜗处旋了一圈,诱哄地说:“你干脆别去上班了,做我的小白脸算了?我养你啊。”
徐燕时轻笑,把烟掐了:“那哪天你玩腻了,我该找谁去?”
向园吻他眉心,半开玩笑地说:“我把你介绍给我其他富婆,我很多小姐妹都很有钱的,只要你年老不色衰又精力充沛的,这碗饭吃到四十岁不是问题。”
他不笑了,撇了下头,不给她亲,冷睨她一眼:“舍得吗?”
那一眼,仿佛只要她说舍得,似乎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