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拆了,向园败下阵来。
“不舍得,”她叹气如实说,话锋一转,“我今天表现怎么样,坚持了一个半小时哦。”
“不得了。”
吻落到他下颚,徐燕时一低头,含住她的唇,同她密密接吻。
亲到最后,两人都心头火热,浑身着了火一般地烧,亲得面红耳热,呼吸渐渐紊乱,最后一同倒在那张床上,混热搅乱,气息纠缠的瞬间,最后在轻重不一的撞击中,脑中只剩一个混乱的念头——
这一周,过得实在荒唐、糜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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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整个图斯兰会议期间,与会人员都jiāo了手机。所有人都不知道国内发生了什么,直到陆怀征的直属领导栗鸿文打来询问电话,并且要求与徐燕时通话。
在秘书长的监视下,徐燕时跟栗鸿文做了次短暂的通话——
电话那头栗鸿文的声音洪亮且沉稳,张弛有度:“徐总?”
“栗参谋,您好。”
栗鸿文笑了,chā科打诨了两句,先前几句都与陆怀征有关,徐燕时不卑不亢地聊了两句,随即栗鸿文道:“我们看了开幕式的视频,外jiāo部的几位领导都夸你机智,想问问你有没有兴趣考个公务员,来当外jiāo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