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来着?哦对,手术室最漂亮的风景线。哈哈,说多了,开始吧,让我们见识一下你论文有多靓。”
她是许脉和许博裕手把手带教出来的,两位老师盛名在上,众人自然会对学生抱有很大期待。
幸好,她不负众望。
闵玥抿唇笑了笑,将手中的保温杯递过去。许脉动作自然地接过来,环视一圈,淡声道:“人齐了,jiāo班吧。”
下午院里开展晋升评审,许脉作为专家组成员出席,闵玥从手术室回来时,正好看到两个毛头小子双腿哆嗦着下楼的背影。
笑着摘了口罩,拿起白大褂准备套在刷手衣外面,科里值班的主治医师举着手机,风风火火地迎面疾走而来:“老师,120拉来一个夹层患者,急诊让我们过去会诊。”
这位主治医是闵玥曾经的带教学生,三十出头的青年杰俊,认真刻苦,稳重低调,很少像此刻这般急得火烧眉毛。
一附院名声在外,作为全国名列前茅的重点科室,心外科每周都要收治几位夹层患者,病症的确危急,手术难度很大,但见惯了这种场面,他不应该这么慌张才对。闵玥察觉到什么,问道:“哪种夹层,撕裂到哪儿?”
他擦了把汗,答:“stanford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