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嘟囔道。
怎么又是要喝水。
季淮叹了口气,去饮水机旁给她倒了水后走回来,经过阮年身侧时,看到她一副站在原地都能眼皮打架的困倦模样,忍不住想笑。
然而下一秒就注意到了她颈后的那片红。
季淮一愣,上前两步想凝神仔细看看,阮年却条件反shè地避开了,一手接过水杯,另一只手捂住脖子。
虽然吃了yào也涂了yào,但yào效显然没有嗜睡的副作用来得快,那一块依然红yǎng得厉害。
季淮表情变了变,抓住她的胳膊问:“这是怎么弄的,荨麻疹、湿疹还是过敏?”
“过敏。”阮年喝了几口水,含糊道,“已经吃过yào了,可是特别想睡觉。”
“嗯,过敏yào里一般都有镇定安眠的成分。”听说她吃了yào,季淮稍稍放下心来,不过想起过敏源,又皱起眉,“难道是海鲜过敏?”
昨天吃了那么多海鲜。
“应该是。但我以前没吃过,所以不知道。”阮年语气里不自觉地带上了点委屈。因为有些头晕站不太稳,还抓住了面前人的胳膊。
她迷糊的时候,和平时的淡然沉静模样完全判若两人。说话的语气、做出的动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