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时间,十一点半。
算了,就当是睡午觉吧。她实在是抵抗不住yào力了。
过敏yào的镇定作用还真不一般,阮年晕晕乎乎地爬上床后,几乎是没过多久便睡着了。
好在她屈服于yào效之前,还用残存的理智硬撑着定了几个闹钟。
虽然被她在半梦半醒之间按掉了好几次。
但好歹是让她在两个小时后,迷迷糊糊地爬了起来。
第一反应是渴。
虽然勉强起了床,但阮年头脑依然不太清醒。下楼时下意识地扶着旁边的栏杆,依然走得跌跌撞撞。
结果差点栽进刚进门不久的季淮怀里。
季少爷向来对婚礼这样的闹腾场合不感兴趣。
吃完饭后便要求自己提前回家。
季泽文和付遥也都习惯了他这个xing子,随他去了。
结果季淮打车回到家,就看到了白日梦游的阮年。
倒是没穿吊带裙了,可依然是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揉着眼睛往他面前倒。
季淮一怔,赶紧扶住她。
“怎么了?”他下意识地去探她的额头。
没发烧呀。
“想喝水。”阮年稍微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