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的好!又都是烧酒,能喝的这样欢快,难为了姐夫在这不毛之地呆了这么些年。”
我想一定是前院来了许多来拜年的人,在灌他们兄弟,徐辉祖本不是此间主人,尿遁也好,推吐也罢,出来便是出来了,可是朱棣却是跑不掉的。
“嘿!赫连小姐,本公子许久不见你了。你身上大好了?”徐辉祖笑眯眯的说道,满眼放着星星。
我看他这样实在不像话,也不敢请他进屋子,索xing喊珠儿端了两把椅子出来,让他坐在院中,被这冷飕飕的北风吹吹,没准会清醒的快一点。只是我自己也少不得要陪着挨冻,珠儿也认得这是舅爷,吓得不敢吭声,我只叫她早些回去歇息,明儿一早还要去前院讨赏呢。
醉了的人根本也不知冷热,就伏在椅背上呼呼地睡着了,我叹口气,只得去拿了一件大衣将他披上,没想到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呢喃起来,“关关……关关……”我脸红心跳,挣脱出来,嘴里啐了一口。也不知道是他在想着哪家的姑娘,浪到我这里来了。约莫两盏茶的功夫,我估摸着他也该醒了,才把他摇了起来,“徐公子,酒可醒了?”
他睁眼一看,有些惊慌失措,“我怎么在这里?”
我扑哧一笑,看来他是醉得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