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衣服道,“你要是去闹事,先要了我的命再说吧!”
朱高煦听见自己母亲这样说,也不好再耍横,只是唉声叹气的坐在上房不肯离去。张昺这样派人看守燕王府直有两天,朱棣连装疯也出不去了。三保假装把朱棣拉到书房,关上门来,和我一起商量对策。朱棣也是愁眉不展,“皇上这小子,既不进击,也不罢手,倒是真的很有意思。”
正说话间,门外有人高呼,朱棣眉头一皱,对三保道,“出去看看是何人。”
三保在门缝里瞥了一眼,回身道,“张信。”
“他来做什么?他不是和张昺一处,只想着触本王的霉头吗?这时候进府,不怕忌讳?”朱棣皱眉,不停的轻敲着桌子,似乎正在思考着什么。
三保啐了一口,“呸!这样的人也敢进来!一大家子受着燕王府的恩惠十多年,连他老母亲病重还是王爷请的大夫去救治的,王爷一失势便墙头草似的去投靠张昺,我简直瞧不起他!正想出去甩他几个大耳刮子,他倒还敢自己来了!”
三保一边恶狠狠的说着,朱棣却松了眉头,道,“你去问问他来此有何用意?”
“是……”三保不情愿的推门出去,一会功夫却急匆匆进来,“王爷,您还是见见张信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