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尚未想好。”
“臣女以为,您不该同意丞相此举。”
“为何?”
轻轻咬了一下唇瓣,季沉鱼竟忽然跪到地上,“陛下有此一问,臣女不敢不答,但臣女说了什么,还望陛下不要怪罪。”
“你放心言说便是,朕又怎会舍得怪罪于你!”若有意怪罪,他方才便不会追问了。
说完,他将季沉鱼从地上扶起,状似不悦的对她说,“日后不准再动不动就跪下,朕又不是独断专行的暴君……”
“是。”
笑着站起身,季沉鱼继续道,“臣女以为,如今朝中能与萧家抗衡之人无外乎就是丞相、梅家,还有广陵王府。”
而这三家当中,广陵王府势头虽盛,却无根基。
梅家虽有兵力,但于朝中的人脉并不广。
这般一想,便唯有丞相大人,既可号令群臣,又能开疆扩土,实乃不可多得的人才。
如此局势非是只有季沉鱼一人看得出来,朝中不乏精人,这些自然也瞒不过他们,只是人人皆畏惧着洛北忧与萧家的关系,是以并不敢直言进谏。
再则,中间还夹着一个虎视眈眈的萧太后,不得不防啊……
“倘或您同意让丞相辞官,便等于是在助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