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家的气焰,届时他们大权独揽,您可有制约之策?”
“唉……朕何尝不明白你的意思……”
深深的叹了口气,洛北忧目露深思。
这几年夹在相父与萧家之间,他也是百般为难,无奈至极。
或许……
他天生就不是当皇帝的材料。
每每思及此,洛北忧都觉得十分乏累。
见状,季沉鱼想了想,最终还是坦言道,“请恕臣女直言,在您心中,是不是并没有那么相信丞相大人的为人?”
“朕……”
“祖父常言,相父、相父,他不光是这北周的丞相,还是您的义父。”
倘或丞相大人有反心,早年间便有所行动了,又岂会等到如今!
更何况,他与先帝与结拜之情,这般劳心劳力皆是为了达成先帝的遗愿,这番苦心世人皆知,唯独陛下当局者迷。
这样的话,根本无人敢对他直言。
一来,是恐萧家人知晓,届时招来对方和萧太后的记恨;二来,也是恐陛下多思多疑,反而会影响丞相名声。
从前季沉鱼便看透了这些,却也与旁人一样不敢轻易言说。
再加上她是女子,更加不能妄议朝政。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