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瓶畅饮,直接对瓶吹,啃着烤乳鸽,天南地北畅所欲言,聊得很是热闹。
皮德厚抬起头来,注视对面酒桌,丰盛烤串啤酒,忍不住吞咽口水,相隔不足两米,想不看都不行。
好久没有随心所欲撸串,记得上次请客吃烧烤,过去好几年了。
社会残酷现实,没钱就是王八蛋,狗都不搭理你,自从没钱之后,酒肉朋友都不联系他,拉黑他的手机号,害怕他借钱。
老板娘送来羊肉串二锅头,摆放到桌面。
皮德厚不用瓶起子,张嘴咬开二锅头瓶盖,没有用酒杯,仰头喝了一口烈酒,拿起热气腾腾的羊肉串,撸得直冒火星子。
高飞咧嘴一笑:“哈哈哈,最近热闹了,矬壕大战鬼佬大亨,争夺红颜祸水,那娘们叫啥来的?”
路人甲随意的道:“皮春艳!”
皮德厚蓦然抬头:“你说谁?”
路人甲重复一遍:“皮春艳,原来矬壕夫人,你认识她?”
皮德厚干笑:“只是听说过,皮春艳不是离婚出国了。”
高飞调侃:“又回国复婚,矬壕很痴情,对她情有独钟。”
皮德厚道:“二位怎么知道的?”
路人甲笑道:“道听途说,喝酒吹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