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晓青,有走出校门的校队男生在他身后起哄。余樵不理解道:“你非要在这里说。”
耿晓青的脸颊忽然一红,她看到余樵背上书包转身往校门里头走去了。
“我不认识你,我也不喜欢你。”余樵站在放学后的教学楼墙后的角落里,对耿晓青说。
他的语气太斩钉截铁了,干净利落,一点儿让人幻想的回旋余地都没有。
耿晓青在原地站了一会儿。
她脑海里一片空白,她想了那么多种可能,余樵会怎么回答她,没有一种是这样的。
“那你为什么那么珍惜我的信?”她问。
余樵皱了皱眉:“什么珍惜。”
耿晓青说:“你没让别人拆开看它!”
余樵明白了,点了点头。
耿晓青仰起头问:“你为什么没让别人看它?”
余樵不耐烦道:“没为什么。”
“你喜欢樱桃吗?”耿晓青冷不丁问。
余樵看着她。
“你听谁说的。”余樵一皱眉,觉得特好笑似的。
“直觉。”耿晓青却异常认真。
“你才认识我几天,你都有直觉了。”余樵说。
有人从小路对面喊:“余樵,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