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樵打算走了。
耿晓青忽然转过头,看着他的背影。
“是,我是认识你没有几天,”耿晓青从背后说,她绯红的脸颊因为他的话而惨白起来,“可是我却觉得我已经认识你很多年了!我在信里全部都写了!你有看吗?”
余樵转过身,他好像在用他最后的耐心,来尽量不伤害这个女孩。
“你想太多了。”他说。
林其乐在电话里和蒋峤西聊起了这件事,因为耿晓青那天哭着回了学校,还哭着和她打了好久的电话。
“余樵这个人一直都这样,”林其乐不高兴道,“他好像以让女孩子不开心为乐一样。”
蒋峤西在电话里笑了,他咳嗽了几声,却没有说更多。
“你怎么了。”林其乐问。
蒋峤西说:“有点感冒。”
林其乐说:“你睡太少了,抵抗力太差了,你快睡觉吧。”
蒋峤西说:“我睡不着。”
他好像在撒娇。
林其乐想了想,把头发擦干了,说:“那我再和你说我前几天带咪咪去打疫苗的事情!”
高三第一学期的期终考试,林其乐考了全班第八名。班主任陈老师单独叫她去办公室谈话,那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