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她短暂离开吧台,再回来时,她走到赫斯塔跟前,“如果您想赶在司雷她们之前回房,那过会儿差不多该走了。”
“好。”赫斯塔把玻璃杯推向吧台内侧,“感谢招待。”
“您真的一杯酒都不喝吗?”
赫斯塔刚要回答,一旁安娜笑着开口:“酒精确实是一类致癌物,你知道吗?”
“哦,那是酗酒吧,”普京娜收了收下巴,“只是小酌的话——”
“小酌也一样有害,”安娜轻声道,“不论摄入量多少,只要摄入了,就会增加各种癌症和肝损伤风险。”
“……总有一些对身体的好处吧,”普京娜语气有些不确定,“软化血管?”
安娜笑出了声,“不,它对身体没有任何好处,它甚至不像烟草——烟草至少还能暂时提神,而每一滴酒精在损伤你肝脏的同时,只会让人变得更迟钝。而且,和那些滴酒不沾的人相比,每天两杯葡萄酒的人大脑老化能提前十年——五十岁的人,六十岁的脑,这就是酒精的代价。”
“这没道理,”普京娜耸肩,“如果它是这么糟糕的东西,为什么世界上还有那么多的爱它的酒鬼?”
“因为它能降低前额叶的控制力。”
普京娜稍稍颦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