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赵启恒随即拉着小姑娘坐好,把巾帕用温水打湿了,帮她把手上蹭到的膏yào擦去。
怜月对赵启恒有一种生理xing的恐惧,忙站了起来。她站起来的速度过快,还差点绊到了裙角。
她见赵启恒给裴琼上yào,不知小姑娘是哪里受伤了,也不知小姑娘刚刚蹭了那一下,伤口是否恶化,站在那里既担心又害怕。
一时间房里很是安静,气氛有点僵硬。
虽然刚刚赵启恒的怒意不是对着裴琼,小姑娘的指尖也跟着轻轻颤了一下,隔着帕子碰到了赵启恒给她擦手的食指。
这样胆小。
赵启恒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放缓了声音同她说:“糖糖坐好。现在不好好涂yào膏,伤口恶化了就得喝yào。”
裴琼才不怕呢,她那点子伤早就不疼了,有什么好涂yào膏的。她见赵启恒语气温和,知道他这会儿不凶人了,就开始卖乖。
“阿恒哥哥给糖糖涂了yào,伤口肯定很快就好啦。”
她嘴里说得乖巧,脸上却一副云淡风轻不以为意的样子,显然不把刚刚的烫伤放在心上。却显得赵启恒紧张过度了。
赵启恒倒没有说她什么,见她现在乖乖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