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姑娘, 和她保证:“至多二十日,我一定回来。”
二十日啊,这么久。
裴琼边哭边抽噎:“那糖糖也去。”
她的话音还未落地,就被赵启恒否决了。
若兖州春和景明,风光正好,赵启恒尚还可以带她去玩玩,可此时那里生灵涂炭,哀鸿遍野,既艰苦又危险,赵启恒不可能答应。
他一拒绝, 裴琼心里就更担忧了。
她不懂别的,但她知道, 若是阿恒哥哥不愿意带她一道去, 那兖州一定是有危险的。
“阿恒哥哥,你别去, 糖糖怕。”她的眼泪刚止住,就又如水一样地落下来,可无论她怎么哭求, 赵启恒都不松口, 不仅自己要去, 还不让她跟着。
裴琼哭地气都喘不匀,又打起了嗝,委屈地在赵启恒怀里缩成一小团。
打嗝很难受,她咬着唇去打赵启恒, 打了两下,又心疼起来,怕把他打坏了,只好软绵绵地缩在他怀里,好半晌都没说话。
赵启恒不舍得她这样难过,但是也不能答应她的要求。
他不能置她于危险之地。
赵启恒只好叹口气,认真给她解释了事情的轻重缓急和百姓的利弊安危,又尽量避重就轻地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