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随时都要瘫软在地。
她侧头轻声安抚道:“小柏别怕,姐姐会带你出去。”
木泽柏也不知听没听到,他下意识地把脑袋枕在了木小树的肩头,喉咙里的呜咽之声不可分辨。
“很抱歉,我今天必须把他带走。”木小树淡淡道,“如果你们的雇主怪罪,请他来找我,这是我的名片。”
两个男人俱是一愣,似乎从没见到这样不讲道理的人。其中一人眉峰一耸,眼里已漫上了戾色。
这时,走道深处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一个声音响起:“阿武、阿城,让她走。”
木小树闻声转头,只见符裕不知何时已踱到了跟前。
两个男人听符裕如此吩咐,又是一愣。其中一个男人皱眉道:“符先生,可是……”
符裕道:“按我说的做,若上面怪罪下来,我担着。”
两个男人终于不再言语。
木小树对符裕露出了感激的神色,半抱半架着木泽柏走出了黝黑的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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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消du水的味道令木小树的神经处于紧绷状态。木泽柏浑身多处伤痕,手脚几处骨折,内脏也有损伤。此刻,他正在手术室内。